如此循环往复。
何砚之有点不适应,但也不好说什么,总不能劝他“你别搞学业了来跟我谈恋爱吧”,缺德。
周末的时候如果俞衡没事,就会带着何砚之回别墅,毕竟花钱买来的复健器材不能放着落灰,让他戴好护具上平衡杠,这回是“跑步机”打开的模式——第一次体验,何砚之差点没累死。
这段时间他虽已勉强能走了,但体力明显跟不上,不练还体会不到,上去跟着机器走了五分钟,已经大汗淋漓。
反倒是小幸运玩得比较溜,也没人教它,自己就会在上面玩。
俞衡还尝试把自家大橘也弄上去减肥,结果他低估了“猪”的懒惰程度,无论拿什么东西逗,玩具还是小鱼干,它都一脸冷漠,完全无动于衷。
强行把它放上去,你给它放在哪,它就在哪趴下,哪怕从上面滚下来,也绝不多动一根脚趾。
尝试半小时没有任何效果以后,俞衡放弃了。
他就不该对“让猫减肥”这事抱有任何幻想。
一晃开学已经两个月,俞衡对新环境还挺适应,跟舍友们也混得挺开,偶尔会邀请他们来公寓吃饭。
初中以前的俞衡和初中以后的俞衡完全是两个极端,长大后学会了人情世故,从“不受人待见”变成“因为人缘太好而被嫉妒”。
相比之下,何砚之倒是始终如一——从小到大就没被人待见过。
好不容易有了一个肯待见他的,自然要好好珍惜。
然后他就被“送俞衡什么生日礼物”给难住了。
砚总的天赋树估计是歪的,永远会在同一个坎上跌倒两次,终于,想不出解决办法的他决定掏出杀手锏——钱,来摆平一切。
他把那辆SUV过户给了俞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