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铮:“是我要开的吗?我怎么记得是你。”
俞衡刚打算否认,余光突然扫到房间门口有人影,一偏头就看到何砚之,对方一脸严肃:“小兔崽子,皮痒了你?喝成那德行你也不怕自己酒精中毒?”
俞衡眨眨眼:“我没喝多少……”
“没喝多少?”何砚之冷笑,“那你还记得自己昨天晚上怎么回来的吗?”
“……”
他还真不记得了。
“记得一回家就跟我一哭二闹三上吊,抱着我的腿不撒手,求我不要抛弃你的事吗?”
俞衡:“?”
他干过这种事?
他酒品应该没那么差吧?
“还说宁可不要工资也不能不要我,说……”
俞衡本来还有点被他过分逼真的表情唬住,直到听见这一句,他彻底确定对方是在骗他,因此后面的话半句也没多听,摆摆手:“这不可能的,工资是不可能不要的,这辈子都不会不要的,我肯定没说过这种话,你不要趁着我喝断片试图坑我了,我不会上当的。”
何砚之:“……”
好小子,果然钱比什么都重要。
何砚之咬牙切齿:“我再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唔……”俞衡被酒精麻痹的大脑总算开始正常运转了,忙往回找补,“当然了,如果非让我选一个,还是得选你。”
何砚之狐疑地看了看他,总感觉这话的话外音是“反正选你就有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