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看来真是俞衡喝多了,连自己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了。
他在群里说了句“不好意思误会了”,又问:【他到底喝了多少?】
周子臣:【不知道,我们本来说只喝啤的,结果喝到一半,他跟费铮非要开一瓶白的,然后就成这样了】
何砚之叹口气,没再继续聊,决定去看看某个醉鬼。
平常他也经常跟俞衡喝点酒,但对方喝醉还是头一次见,他一进卧室,就看到俞衡倒在床上,衣服也没脱,已经睡着了。
他呼吸有些粗重,满屋子都是呼出的酒精的味道。
何砚之凑上前,使了吃奶的力气才帮他把衣服脱下来,又给他盖上被子,把窗户打开三分之一,保持空气流通。
晚上没开空调,他折腾出了一身汗,快要被酒味熏晕了,赶紧回到自己卧室呼吸新鲜空气。
同时忍不住想——至于吗,因为毕业,他跟费铮两人都把自己灌得一塌糊涂?
从没有过铁哥们的砚总表示不能理解。
这天晚上俩人各睡各的,谁也没干扰谁,半夜俞衡被尿憋得狠了,迷迷糊糊起来上了个厕所,还疑惑身边为什么没有人。
但他实在不太清醒,也没力气寻根究底,只好倒回床上继续睡。
自从跟何砚之在一块儿,他就很少这么夸张地喝酒了,有朋友约往往是回绝,这回一下子喝太多,导致他第二天直到中午才完全清醒过来,只感觉头痛欲裂,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他居然……断片了。
俞衡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摸起不知什么时候被何砚之放回来的手机,一开群就是费铮的几条语音:“俞衡啊,我现在非常后悔,我刚从高铁上下来,头疼了我一整路。”
俞衡也回复语音:“好巧,我现在也头疼得要命,昨天就不该听你的开那瓶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