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滑的软肉轻柔地拂过温承书性器上的小孔,快感如同浪涌,倾刻间意志被燃烧进热欲中去,他的双唇间吐出一声粗沉的叹息。
邢野的嘴巴被他的前端顶得鼓起,湿滑的龟头上沾着透明的前列腺粘液,咸腥的味道让他略微有些不适,他只好先从口中退出来,伸出舌尖舔过他圆硕的龟头,沿着冠状沟细细地舔下来,再慢慢适应。
温承书抬手温柔地抚摸着邢野的头,声音柔软:“算了。”
邢野跪趴在温承书双腿之间,将紧扣的那只手拉到面前,虔诚地亲吻他的手背,又恋恋不舍地松开,俯身用微凉的鼻尖抵在他大腿根处蹭了蹭,嗓音有些软糯:“……开灯,哥。”
温承书侧身过去把台灯拧成最暗的光线,他微微坐起身子,半靠在床头,对跪坐在自己腿间的小孩儿伸开双臂:“过来。”
邢野却不动,伸手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脑后,琥珀色的眸子蒙着薄雾,眼尾那颗小痣是极深的红褐色。
“哥,你看着我。”他的语气像含着一块嚼烂的牛轧糖,甜黏里带着点撒娇的奶气,睫毛漆黑纤长,眨眼时像蝴蝶展翅那样漂亮,“我想让你看着我。”
温承书的呼吸微滞,如他所愿垂眼看着他,看着小孩儿乖顺地跪爬到自己双腿间,俯身将腰压低,漆黑的长发有些凌乱地散在背上,凑着红润微肿的嘴唇过来亲吻他的阴茎。房间里昏黄的光线将他纤长浓密的睫毛映成毛茸茸的浅金,又在他眼下扫出一小片阴影,使得他微垂着眸子看起来专注至极。
邢野身上深酒红色的丝绸睡袍早在刚才的一番折腾里松散开了,领口正大敞着,随着他俯身的动作,露出里面被丝袍衬得雪白而单薄的胸膛,胸前染着一片浅浅的绯色,两粒从未经历过情事的乳尖也是淡粉的,让人看了就想在他青涩的身体上烙下些特别的痕迹。
温承书搭在他脑袋后面的手慢慢滑下来抚摸他光滑白皙的脸,冷白修长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看着自己。
邢野抬头时鼻尖划过他狰狞耸立的阴茎,阴茎上的筋络细微地跳动着,邢野含水的眸子里染着迷蒙的情欲,有些凌乱的发丝贴在脸上,他痴痴地凝着温承书的眼睛,在温承书的注视下将柔软的薄唇贴上他阴茎暴凸的青筋上,又伸出殷红的舌头缓慢地从茎柱顶端舔下来,嘴唇触碰到温承书性器根部卷曲的耻毛,他的鼻尖埋在温承书茂密的耻毛中,用嘴唇亲吻过他的茎根,膝盖上的擦伤被床单磨得有些痛,他却完全无心顾及,温承书愈发深邃灼热的视线让他既羞耻又兴奋,同时有种强烈满足的心理快感。
温承书的目光灼灼,手指再次勾住他的下巴,声音嘶哑:“嘴巴张开。”
邢野乖顺地将嘴巴分开,温承书用拇指指腹用力地摩挲他嫣红的嘴唇,将他唇角沾染的湿润抹去,问:“难受吗?”
邢野摇了摇头,张嘴去含他的指尖:“喜欢。”
温承书的拇指勾着他的舌头,看着他唇缝里殷红的小舌,问:“喜欢什么。”
邢野的舌头被他的手指抵住,声音含糊:“喜欢你……”
温承书的手指漫不经心地玩弄着他的舌尖,目光凝着他愈发情迷意乱的眼睛,只想用最下流的话来弄脏身下干净漂亮的小孩儿:“喜欢我还是喜欢吃鸡巴。”
邢野看着他目光微怔,脸顿时红透了,从温承书嘴里听到这样的荤话让他既觉得刺激又羞耻得要命,刚才那样勾引人的从容顿时变成了慌乱,他垂下眼躲开温承书的目光,小声说:“……都,都喜欢……”
温承书的眸色愈黯,看着他脸上的赧色,下腹紧得要命,那根东西涨得有些疼,却仍不肯放过他:“都喜欢什么?”
邢野的眼尾被发烫的脸染得深红,他的嘴巴微微张合,声音轻如蚊蚋:“……喜欢你,也喜欢……喜欢,吃……”
小孩儿太害羞了,吞吞吐吐半天说不出口,看上去几乎要哭了。
温承书终于没再为难他,抽出手指,低头看着他淫靡绯红的嘴唇,说:“喜欢吃就用嘴。含住。”
温承书刚洗过澡的身体沾着清新的沐浴露味道,邢野再度将温承书的龟头含进嘴里,那股刚才令他有些不适的粘液在这样的视线里逐渐变成了催情的气味,他用舌头卷走所有的粘滑液体,口腔里分泌出大量的津液,在他讨好般的卖力吞吐中,唇角挂起细亮的银丝,又沾染在温承书跳动的脉络上。
粗硕的肉柱顶端在他湿润的小嘴里来回进出,他的嘴太小了,只能完整地含住温承书的龟头,不难看出他每一次吞吐都极力想要含得再深一些,奈何温承书的东西实在太大,那东西顶在他嘴里最深处,含得眼尾泛红,嘴巴也酸了,却仍是只能含过三分之一。
温承书屈起一条腿,脚踩在床上,俯视着小孩儿俯趴时流畅分明的腰背线条。
小孩儿没有任何技巧的口交时而会用牙齿磕碰到他,导致所感受到的快感也不时被打断,但小孩儿笨拙又乖巧地想要讨好他的样子,却让他头一次在床事中获得莫大的心理愉悦。
他的手鼓励地按在他后脑勺上,安静的房间里充斥着小孩儿吮吸吞吐时淫靡羞赧的水声与他粗沉的喘息。
小孩儿吞的太深,没一会儿喉间便发出几声不适的干呕。
温承书这才无奈地按住他的额头,伸手强制性将他拉起。
邢野的眼里还蒙着刚刚被他那东西顶出的泪,顺应地趴过来被他抱进怀里,凑上去亲他的脸和嘴唇,问:“不舒服吗?”
“舒服。”温承书搂着他的腰,侧身把过去把灯关掉,“累吗,嘴巴。”
小孩儿双臂攀上他的肩膀,呼吸暖热,小声呢喃着:“不累,喜欢你,喜欢和你做这种事情,喜欢吃你的……你的那个……”
小孩儿的爱意太直白,又太浓烈,迈开长腿跪坐在他身上,一边说着喜欢,边不安分地凑上来,在黑暗里亲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