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乃是强邻,先帝嫁了七公主与之和亲,如今南溪王亲临,或许就是来要回王后的。”那老臣说道。
替嫁之事已不可扭转,新帝已登基,自然不能再提替嫁之事,朝野皆知当时嫁的是七公主,将错就错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但此事不能拿到明面上说,他一提,其他臣子皆有点头之意。
“温相以为如何?”齐语白看向了左首的人道。
温相本不欲掺和此事,因为其中本就是一笔糊涂账,南溪王前来,自然不是为了什么七公主,他与那人虽只有两面之缘,却也知道那人非尚朝可随意摆布的,做男儿如此,让陛下倾心也不奇怪:“陛下,南溪王不可随意糊弄,他的王后若随意处理,只怕两国征战不远。”
“若不处理,南溪岂不借题发挥?”另一臣子道。
“在下说的是不可随意处理,取用搪塞之道。”温相道,“否则边关之祸未必不会再上演一次,到时候是王尚书前去抵挡么?”
“温相言之有理。”齐语白道,“此事诸位想出万全之策再来与朕商讨。”
“是。”其他臣子虽有踌躇,却归了列。
……
“南溪王当真有你们说的那样出色?”宫室一角正在做活的小宫女道。
“当真有,那些金玉玛瑙本多穿戴于女子身上。”另外一个掌事宫女道,“南溪往年虽有五官端正者,可多显俗气,一见南溪王,才知南溪饰物是有道理的。”
“比之温公子如何?”小宫女难以想象,好奇问道。
“胜之远矣,远远一看便让人心神恍惚。”那宫女说道。
“那得生的有多出色。”小宫女面颊已红,“当初七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