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绛没说话,抓着床单的手慢慢松开,朝着背后的人抓去。
抓上衣摆的时候,五指倏地收紧,几乎要把岑星身上的布料抓烂。
“哥哥这是邀请我的意思吗?”
沈绛咬了咬牙,艰难的从牙缝里挤出道,“……这是工作内容。不过你记住,这个行为只是为了更改驯养员,为了联邦的未来——”
他还没说完,只听见“刺啦”一声,布料被扯碎的声音传来。
岑星看着哥哥后背上布满的伤痕,最新的是烧伤,往下数还有激光灼烧的疤痕,以及蒸汽烫伤和锐物刺伤痕迹。
肩背宽阔,腰却意外的窄,最细位置的弧度让人很有上手去掐的冲动。道道伤痕在肌肉上交错,殷红的血珠溢出血痂。
这是独属于沈绛的美。
“……标记过后立刻停止,不允许做多余的事——”
沈绛还没说完,又一次被不受控制的颤栗打断。
他咬住唇,把头死死地埋在床单中不肯出声。
岑星伸出手,缓缓的抚摸过后背的每一道伤痕。眼神一点点变得更加尖锐。
他从性别分化的时候,就觊觎这幅漂亮的后背。
他记得第一次对哥哥产生不该有的情绪,就是在军校宿舍。当时哥哥刚洗完澡,随意的歪在床上,对他毫不设防,被子只遮住了腰间的皮肤,后背和腿部的线条,还有身上未愈合的伤口,全都大大方方的露在空气之中。
岑星的自愈能力快,即便是长期操刀,指尖也足够细腻柔滑。
看着紧实的肌肉在指尖下小幅度痉挛,唇角的弧度更加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