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几乎贴着耳根响起。
“既然要通过标记更改驯养员, 那我就标记哥哥好了。”
后颈的腺体上, 倏地传来濡湿的触感。
带着倒刺的舌头, 炽热到发烫的体温,以及不堪入耳的靡靡水声,都在刺激着他的理智底线。
腺体被舔舐的感觉……很舒服。
甚至……还没继续想下去,理智就将他拉了回来。
沈绛尽量压着呼吸,低声道,“当然不行……岑——”
腺体倏地一痛。
牙齿啃咬皮肤带来一阵轻痛,痛感过后,取而代之的感觉是一种从没经历过的美妙。
“给我松开!”腺体被咬,沈绛动了动被反剪的手腕。
徒劳无功。
刚才,就不该给岑星注射针剂。
沈绛咬牙切齿的想道。
“疼——”獠牙彻底穿透皮肤的那一刻,沈绛还是不自禁的出声。
声音和平时相比,多了一点鼻音,像撒娇一样欲拒还迎。
意识到自己的声音的变化,沈绛赶忙收声。
“哥哥的血真甜。真想现在就彻底标记、占有哥哥。但是如果我现在强行这么做,哥哥以后怕是都不会再理我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