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们又把目光集中到了旧手机和日记本上。
杜依曼将脱了胶的书页推出封装,读了一遍后没发觉只是个普通女孩的日记,就重新塞了回去,转而去拿手机。
她手还没触到手机,就被丁一尧抢了先,理由冠冕堂皇:“你在这里开机,保不准马上就有人追来。”
“那也该是我来带走,”杜依曼把手伸向他,不肯退让,“我只对里面可能存在的制药相关资料感兴趣,你又不做医药方面的生意,要去了也没用,其他信息,解析完我立刻传给你。”
听了这话,丁一尧把东西慢慢放到她手里。她抓住手机要收回手,丁一尧却又牢牢捏着不松开。
“今天下午五点前把东西还到我手里。别耍滑头。”
杜依曼气得额角的血管都微颤起来——赶回去找人处理就要花一个小时,解析后破解、导出信息还不知得多久,五点前,你喝下午茶呢?
不过跟疯子她是没法讨价还价的,只能瞪对方一眼,拿起手机带着一名保镖扭头就走:“其他东西的全角度高清照片十五分钟内全部传给我!”
丁一尧对房中剩下的那名保镖挥了挥手:“东西一个不漏装回包里,带到车上让人拍了发给她。”
思夏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
可能是被袭的记忆过于明晰,他刚有了意识,便争先上涌,让他立刻察觉到自己的眼睛是被人蒙住了。
既然被蒙眼,定然逃不脱被固定住四肢。手臂和脚踝处没有强烈的约束感,对方用的可能是类似于手铐的装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