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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杜小姐的电话。”一对鸳鸯眼瞟过洛璨后转了转,忽然间眸光一亮,“让她白打可不好,我们接听一下怎么样?”

说着,他把腰带先放到一边,开了外放,把手机放在枕边,顺便伸出手指在话筒上敲了敲。

“……喂?璨,你……”杜依曼听到声音,马上有了回答,只是语气有些意外,好像对洛璨那么快接听自己电话有点吃惊。

与此同时,思夏趴到洛璨身上,苗条柔韧的腰身跟结实宽厚的肉体贴了个结结实实,恬淡的oga信息素随着他呵出的热气徐徐拂过那蜜色的皮肤:“应个声吧。”洛璨乖乖把脸偏向手机,清了下嗓子道:“咳……你有事说事吧。”

他话音刚落,思夏就将自己湿热的嘴唇碰上他的耳垂,细细描摹着往颈上滑去了。柔软的唇绕开动脉,一点点吻向颈侧靠后的位置,然后伸出舌头,像猫满怀爱意地为同伴舔毛一般舔舐了一下。

洛璨当即咬唇,把难耐地闷哼给扼制住了。

无论是alha还是beta,他们的脖子上都有与oga—样的腺体,只是因为后期分化的不同,他们的腺体不再生长,反而退化成为了像盲肠阑尾一般的器官,不再对信息素产生反应。

而他含咬住的地方,就是洛璨退化腺体所在的位置,那里附近有两粒褐色的小痣,他看过摸过吻过无数次,闭着眼睛都能够用舌头找到。

电话那头,杜依曼顿了顿,继续道:“我发了几份邮件给你,用的不是原来的邮箱号,你记得查收。”

她又说了一点公事,思夏一边默默听着,一边眯起眼睛,小心地用舌头勾弄口中叼着的那块皮肉,勾得洛璨胸膛开始加快频率起伏,却是始终动静不大,于是他用力地咬了一口。

洛璨立刻咝咝倒吸凉气。

杜依曼好像听到一点动静,疑惑地问:“怎么了?璨,我刚说的你有在听吗?”思夏把手往下探,摸到那条半软的性器,开始快速套弄起来,撒娇似的把头靠在洛璨肩窝上:“快点回答她啊。”

单是想到思夏正爱抚着自己的肉棒,洛璨的顶端就淌出清液来,他自觉被情潮和羞耻淹没,不便在此时与人交谈,便道:“啊……在听,你说完的话便挂了吧。”

他最后几个字说得艰难,因为膨胀的性器被抑制手环越圈越紧,偏偏思夏又在他喉结上一下又一下地吻着,弄得他屡次攀上顶峰却又退下。

杜依曼白天里受了莫大的打击,当时难受得紧,现在早已把一切想透彻,恢复了气定神闲的镇定,换了种方式老调重弹,誓要离间洛周二人:“我中午说的事是真的,虽然没有决定性的证据,但能搜集到的相关线索我都发给你了,你还是看过再决定要不要和他分开吧。”

她刚说完,便听见听筒里传出一声清脆的拍击声,好像打耳光似的,紧跟着的就是洛璨的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