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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耳的少年音呈现出来的是大写的冷酷无情。

洛璨晃动的手臂立马松弛下来,他张开嘴想要解释什么,却只支吾出了几个连不成完整词句的音节,仿佛是个无从说起的模样。

他不怕小报记者编排关于他的秘闻,一笔公关费用,他不是出不起。

他怕的是思夏离开他。

见他停止动弹,周思夏冷哼一声,顺利将那只系得很紧的手环解开了,然而他并没有把手环扔了,而是让它继续紧贴着洛璨蜜色的皮肤,从手臂挪到胸口,又从胸口缓缓下移。

“思夏……”洛璨感觉到不对劲,不由得出声喊道。

手环又慢慢被挪到洛璨的小腹上,对方没有理睬他。

“思夏……”洛璨的声音变得有些嘶哑,整个身躯都绷紧了。

思夏并不理会,一只手扒开他的内裤,然后将手环调整了松紧度,扣住了他还软着的性器。

柱身蹭过对方的指尖,密密麻麻的末梢神经收到的信号被放大百倍,顺着被思夏刻意释放的温柔信息素一起,让性器渐渐挺翘起来。

洛璨略略有些明白对方要怎么做了,下意识咽了口口水,等待着对方进行下一步动作。他感觉到思夏欺身过来,盈盈的摩卡香气环绕着他,几乎让他产生了一种甜蜜的错觉。

思夏凑过去与他耳语,声音带着种令他毛骨悚然的轻柔:“还记得我们被人关在教学楼储藏室的那晚吗?那时候储藏室被断了电,你处在易感期,手环里的药液又渗漏得干净,我费了好一番功夫才铐住你的双手……你现在的感受,是不是和那时有一点像?”

他当然记得。

那是他在公学中唯一一次把自己易感时期的模样“暴露”给人看。

他解开衣服靠在冰凉的墙面上,迫使自己冷静,然而恐惧和信息素交织在一起,就像烈火中添了把干柴,要将他挫骨扬灰。

而唯一能熄灭火的水,唯一能使他冷静的药就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