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越的手在他后背游走摩挲,意味深长的捋过他脊柱的骨节,在一节节的凹陷处用力磋磨,夏日的薄衣根本拦不住两人的体温交融。
“师兄,”他意乱情迷的噬咬对方耳廓,哑声蛊惑:“愿赌服输哦。”
柳言卿一味摇头:“我为度苍生舍生忘死,你还尽想着欺负我!到底还是不是人?”
“师兄若是不服,大可以再比一场。”吴越不肯轻易揭过这一页。
“怎么比?”柳言卿额角青筋暴跳:“都说了魔尊要装死!不能用术法!”
“那我也不用,”吴越纠缠:“这样算公平了吧?”
若不用术法,那就是比体格和蛮力。
“呸!”柳言卿怒不可遏:“你瞅瞅你那身腱子肉,这也叫公平?”
“哎……”吴越幽幽叹气:“要不师兄干脆直接认输吧?”
“我我我……”柳言卿顾左右而言他:“我饿了!”
还是这招杀手锏管用,甭管吴越脑子里塞着什么黄色垃圾,这会都得老实做饭。
吴越不情不愿放开他,气急败坏去淘米。心里想的是人都在这了,且和他慢慢磨。
柳言卿坐在小马扎上,看师弟驾轻就熟下庖厨,心里想的是都走到这一步了,最后还不是什么都依他。
炊烟袅袅升起,朦胧了月光。饭香勾人馋。
柳言卿饿得前胸贴后背,终于彻底忘记了期末考试那一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