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越连忙抬头,不敢再哭,惊问:“师兄饿了?”
“是啊,”柳言卿指向狼藉的柴房,那里只有一堆待劈的木柴,离生火做饭还差得远,摇头自嘲:“杂役不在,举步维艰。”
说罢,肚子应景的唱了一声。
吴越心疼得要死,赶紧挽起袖子干活,不忘埋汰:“居然把自己饿成这样,我就没见过比你混得更差的魔尊。”
柳言卿倚在门框上欣赏肌肉猛男劈柴的英姿飒爽,回敬:“我也没见过比你混得更差的仙门盟主。”
吴越三下五除二把柴火塞进炉灶,趁生火的当儿,又欺身逼来。
柳言卿正看得专心,遭此变故下意识后退,背脊撞在木门上,“吱吱呀呀”显得更慌乱,惊问:“干、干嘛?”
吴越嘴角挂着坏笑,眼中闪着狡黠的光,显然现在才缓过神来,变回那个喜欢欺辱师兄的牛皮糖,开口皆是浮浪:“许久未见师兄,甚是想念。”
柳言卿惊觉他又要发情,含羞带怯的提醒:“刚刚才抱过……”
“不够。”吴越沾着灶灰贴上来,抱住另个浑身草屑的下里巴人。
只是斯文的抱着。
新鲜柴火在灶台里“噼啪”作响,依偎在一起的两人岁月静好,是相濡以沫的模样。
柳言卿刚想夸这货转了性子,没有一言不合就上嘴,就听老实人吴越在问:“师兄许下的三年之约可还作数?”
柳言卿怔愣:“什么三年之约?”
吴越舔了舔嘴唇,提醒:“就是师兄输了,这三年什么都依我。”
夜色无边,柳言卿顿时脊背生寒,说什么也不肯认,呵斥:“那是我输了吗?那是我让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