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越松一口气,转而再问:“师兄有没有中奇奇怪怪的毒?只有它能解的那种……”
“你当我脑残么?还能着了它的道!”柳言卿额角有青筋在跳,对于被师弟看作生活无法自理的弱鸡相当愤慨。
“那就好……”吴越长长吐出一口气,讨好的去握他的手:“那我就不担心了。”
“哼!”柳言卿继续闹脾气。
吴越百思不得其解:“那我还会因为何事生气?”
“反正……就……不好的事情。”柳言卿眼神闪烁不定,顾左右而言他:“怕你知道了要生我的气……”
“我永远不会生你的气。”大庭广众,众目睽睽,吴越握紧他的手,卑躬屈膝倾身过来,执拗的要哄好他的师兄。
“你……你先松手!”柳言卿好面子,对旁人的围观尤其敏感,呵斥:“坐好了再说话!”
吴越置若罔闻,一味自说自话:“毕竟以师兄的性子,做不出让我生气的事情来。”
柳言卿面红耳赤:“我跟你讲,话不要说太满!”
吴越终于放开他,摇头:“师兄究竟是不信我……还是不信自己。”
“这跟信不信没关系!”柳言卿顶嘴。
“行吧,”吴越让步:“那就等师兄想告诉我时再说,我不问了。”
即便他这么说了,柳言卿还是惴惴不安观察他的脸色。
“宝宝,”吴越顷刻间换上嬉皮笑脸的德行:“要不要去看热闹,看七星斋来的谁?”
“不准喊宝宝!”柳言卿只顾掐他,哪还记得刚才剑拔弩张的尴尬。
被制服后继续骂:“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还想往人家枪口上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