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厚道的韦少东都听不下去,蹙眉提点:“太冒险了,不可行。”
他甚至提出了一个更谨慎的方案:“这次要飞一整日,容易困倦不说,不知途中会遭遇什么意外。不如柳师兄跟我一起,于师妹照顾吴师弟。”
柳言卿赶紧抢答:“甚好!”
于琴音的媚眼在吴越脸上剐过,心想柳师兄是长得活色生香不假,但这愣小子也不赖啊。所以既没同意也没反对,权当默许。
“不好!”现场票数一比三,吴越很没有艺术的坚持到底,执意和师兄师姐们抬杠。
“都知道我是柳师兄领进门的,对我有再造之恩。可自从师兄闭门养病,连见面都难,何谈道谢报恩……”
吴越楚楚可怜的看着躲在人后的柳言卿,就差掉眼泪了,似有好几张脸可随时变换,真乃大丈夫能屈能伸的典范。
柳言卿就想喷,你小子三天两头摸进来么,怎么就没见面了?
但他不能把真相捅出来,否则一不小心牵扯出他偷摸练腿的事,古板的亲爹非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哎,吴师弟的诚心天地可鉴。”韦少东为之动容,将柳言卿拱手相让:“我相信师弟的能耐,再者还有柳师兄在旁指点,想来出不了乱子。”
柳言卿是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来不及惆怅,就被吴越带走。
吴越崭新的佩剑躺在面前,离地一寸,静静悬浮。
“师兄,请。”他嘴角挂着些许奸计得逞的坏笑,说话又甜又腻。
柳言卿给他比划:“你把它变大一点,否则轮椅立不住。”
“变大?”吴越实力表演苦恼,真真假假叫人分不清:“我还不会呢。”
柳言卿皮笑肉不笑的戳破:“不会我就现教!师弟那么聪明,学起来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