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尘倒吸一口冷气,一颗心也禁不住提了起来。谁想竟被皇帝察觉了,冉逸捏起他的下巴,森森笑着,
“皇弟在外监军一年,倒是和纪爱卿私交甚笃。莫非是替他担心?”“臣弟没有。”冉尘一笑,“臣弟只是想暍酒。皇兄,臣弟敬你一杯?”
冉逸松开了手。他眼睛盯在冉尘斟酒的手上,伸出舌尖在唇上慢慢舔了过去。冉尘手一抖,酒液洒了些在手背上。、
“废物。”
冉逸声音阴冷地说了一句。冉尘听了这话,手又是一抖。但他面上强自笑着,
“皇兄这一杯,臣弟敬你。”
冉逸点了点头。冉尘就半跪在地,亲手将酒递到了冉逸唇边,伺候他暍完了酒。他才要起身,就被冉逸一脚踏住了肩膀,不得不躬身在他面前,跪在他座下。、
“朕酒还没暍完,皇弟想去哪儿?”
“”
冉尘哪里不知道他的意思?他咬住嘴唇,低下头。感觉到肩上那靴子用力更重,他又不得不抬起头,却换了一张媚笑的面孔。
“皇兄,是臣弟愚笨。不若我再给皇兄斟一杯来?”冉逸俯下身,与他四目相对。、
“你是皇帝,还是朕是皇帝?在这里,能说了算的,只有我。”
说着,他伸出长舌,将冉尘手腕上泼洒出的残酒都吮了干净。冉尘依旧笑着,哪怕腕间突然传来一阵刺痛一一冉逸的牙尖狠狠压进皮肤,那齿痕深可见骨!
那人想吮的到底酒,还是血?冉尘根本就不知道__他只知道,那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冷,叫他激灵灵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