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该怎么去指点纪宁这个?真的是太尴尬了啊!
“若你是个伟丈夫,自然有法子叫他无从反抗一一若是你不行,那就算了!要捆要绑,就随便你一一反正你也是不行的,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鹿鸣山就气哼哼地走了。留下纪宁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自己捆不捆白清颜,和自己是不是个伟丈夫有什么关系?
还没想清楚,就有人来找他,却是狼邺皇帝那边的接风宴筹备好了,冉尘叫人催他快去。、
纪宁这边只顾着白清颜的寒毒,竟然将这等大事忘了一干二净。他赶去时,冉尘早就进去了。、
迈入狼邺皇帝的营帐,纪宁一时觉得自己是到了什么幻境中。、
营帐里摆满了香炉,里面烟雾渺渺,乳白色的烟中带着浓郁的龙涎香气。皇帝就坐在这层层上升的烟气之中,一时看不清面孔。
纪宁面圣从来是在庙堂上,几乎不会涉足皇宫。所以他是第一次领教这位喜好求仙问道的皇帝的起居之处,只觉得憋闷至极,香气熏得他喘不过气。
而冉尘却好像极为习惯,还随口拍马屁道,
“皇兄的营帐,恰如人间仙境,叫人一踏进来就不知今夕何夕,却像是入了得道真人的洞府了。”“既然如此,皇弟就来朕身边坐。朕恰好搜罗了些新奇玩意,可以给你开开眼。”
冉尘闻言,就真的起身往冉逸身边坐下。他目光向帐中望去,一片香雾缭绕中,人人的面孔都看不太清楚。唯有身边这喜怒无常,却手握大权的皇帝,像是一只择人而噬的狼,露出森森白牙。、
突然,帐门一掀,一个人带着一身雪花与寒风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