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舔了舔嘴唇,在对方满身的抗拒中一路轻碾过去。
江彧死死咬住嘴唇,才没有漏出一点儿声音。
裘世焕适才满意地笑了起来。
“我记得我告诉过你,针对乔迎生,实际上只是一场狩猎。狩猎最美妙的不是结果,而是过程——是放出猎犬,看着它们撕咬猎物的过程。”他单手托腮,咬着吸管,笑容间满是嘲弄,“但我没有猎犬,我有兔子,好多好多兔子。大叔,兔子也会吃肉。要想吃了乔迎生,哪里需要我亲自动手?”
江彧狠狠捉住他的脚腕。
“是你把消息透露给了受害者家属?”
“大叔,我只不过是想把消息散播出去,给那些受害者的家人一个控诉的机会。谁又能想到,他们会这么出格?乔迎生的死完全是一个意外,是不可预见的结果。你要逮捕我吗?要给我拷上手铐吗?”
手腕向内并拢。脚跟却向前用力,一边压迫,一边打着转。
听着江彧倒吸一口冷气,裘世焕歪着脑袋,讥讽地笑了起来。
“别误会了,在fsa的名单上,我已经被除名,我甚至不得不与昔日的战友倒戈相向。”江彧强忍住起身离开的冲动,还是盯着裘世焕不放,“你又忘了,太子爷,现在,我和你才是合作关系。”
“看来我们又达成了共识,真好。”
“和我说说吧,当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裘世焕笑着回忆起来,脚上的动作似乎放缓了。
“当时,我正坐在长椅上。从我所在的位置,正好能看到乔迎生——可惜没有录下来。那家伙脸上的表情可精彩了!他跪在地上,像条狗一样求饶,嘴里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他心不在焉地转着筷子,清了清嗓,突然开始抑扬顿挫。
“那老头哭着说‘想要多少钱都可以,不要杀我,求求你们不要杀我’。对,他当着二十多个人的面,居然连脸面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