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说乔迎生。”江彧皱起了眉头,推倒了眼前无形的手牌,“为什么现场会留下嫌疑人的指纹?为什么你明明持有他的情报,明明出现在了百树公湖,现场却没有你的生物信息?”
裘世焕嗤笑一声,挑起里面的虾仁放入口中。
“留下关键性证据?大叔,我又不是傻子。”
江彧食指叩击着桌面,提出一个假设。
“借刀杀人?”
裘世焕十指交叉,垫住下巴。
眼周毫无波动,但嘴角的笑容却犁得更深。
“手段可不是由我决定的,而正是因为存在不确定因素——所以,他的死才更有趣。”
标准规格的餐桌似乎为两人拉开了一段谈话距离。
江彧的对手是一个精神病态,处事不忌后果的即兴犯罪者。是一只精心舔舐着染血的利爪,懒得瞧他一眼的花豹。
这小子的一切行为,只是出于“快乐”。
“太子爷,你到底做了什么?”
裘世焕没有急着回答这个问题。
桌子底下的脚却不安分地动作起来。脚底踩着江彧的小腿,而足趾慢慢勾上膝盖。
“你……”
“不要这么严肃嘛。大叔,知道吗,我很不喜欢那种氛围,这让我感觉,你是在审讯我。”
裘世焕挺起后腰,小腿朝外一推,强行分开了江彧的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