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迎生。”
“对对,那个叫乔迎生的。”裘世焕咬着筷子笑了,“那个人,大叔不是也见过吗?”
“是之前撞到你的人。”江彧故作镇定地夹了一片泡菜,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脖子渗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尸体上穿着和那天一样的衣服。”
“所以呢?大叔怀疑是我吗?”
裘世焕舀了几勺汤,吹开上面的热气。
“太子爷,你消失了整整两个星期。而警方的调查显示,乔迎生是上周末失踪的。”江彧叹了口气,筷子轻轻点着碗边。他摇摇头,继续说,“事先声明,我没说怀疑你,一句也没有。所以——如果您要给我扣上这么一顶帽子,也得有证据吧?”
“你就是证据。”裘世焕低笑起来,“我们就这个话题对视时,你的呼吸加快,瞳孔扩大,心跳开始加速。你的眼睛回避着直接的问题,却更喜欢重复我的提问。”
“和你在一起我很紧张,一直这样。”江彧朝他笑了笑,并不介意内心被人看透,“好像没有任何秘密。”
“大叔不喜欢这样吗?”
“太子爷,别拐弯抹角的了。你不妨直接说,我该问你什么问题比较合适。”江彧十指交叉垫着下巴,说,“我也怕说错话啊。你看t杰西,乔迎生,哪辆不是我的前车?”
裘世焕扬起眉毛。
他似乎没法挑出江彧的错处。
“大叔,就算你默认乔迎生是我杀的。可他这个人,难道不该死吗?”
筷子捞起一片白菜叶,汤汁顺着筷子往下淌。
裘世焕在说这话的时候,有一个很明显的勾嘴角动作。这是标准的不屑与上位者姿态,就像看到一只死去的蟑螂。
“太子爷,这我就有的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