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ha毫不留情地标记oga的腺体,灌入信息素,白兰地酒香铺天盖地,和玫瑰香混在一起,酒渍玫瑰芳香四溢。
祁砚清寻着陆以朝的唇贴去,才碰到唇角,陆以朝就厌恶地躲开。
“接吻我嫌你恶心。”
祁砚清鼻腔酸涩,将他狠狠推开,“咬完了就滚!”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陆以朝低沉的嗓音像在蛊惑,“祁砚清,你看你现在像不像一条狗?可怜巴巴地求人爱你。”
祁砚清看着他,清亮的眼中浮起一层薄雾。
夜已深。
陆以朝裹着浴袍出来,发梢滴水,从衣柜拿出干净的衬衣换上。
“你要走?晚上还有通告?”祁砚清埋在被子里问他,皱眉不满。
陆以朝侧对着他,“发情期过了还这么离不开人?”
祁砚清脸色苍白,一把扯住陆以朝挂在脖子上的领带,拉低他的身体,眼神骄纵,和刚才被发情期折磨时判若两人。
“下周是你爷爷八十岁寿辰,我不出席难堪的是谁,陆以朝你要惹我生气?”
陆以朝气笑了,手里的衣服往床上一甩,两手撑在床侧和祁砚清对视,雅痞温和的目光浮起笑意。
“我看你更擅长惹怒我。”
第二天祁砚清先醒过来,转头看向还在深睡的陆以朝,果然没走。
还是怕自己不去他爷爷的寿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