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红酒绿,觥筹交错,剧组的人喝到深夜才散场。
“陆老师这么晚回家没事吗?老婆不会生气吧。”
“谁不知道陆老师和小娇妻感情又稳又甜,三年都没吵过架!肯定在家准备好醒酒汤了。”
“好羡慕陆老师这么年轻就遇到真爱结了婚,oga还是个大美人,好幸福啊。”
陆以朝神情带笑,眉梢微挑,“是要回去哄人了,12点的门禁。”
一坐进车里,他就收敛了笑容,神态微醺地把玩着手机,和司机冷声道:“回家。”
让一个oga独自撑过发情期10个小时以上,已经是极限。
陆以朝一开门,馥郁香浓的红玫瑰香气扑面而来,香得呛人。
地上随意扔着鞋子和衣服,手机被砸在地上,屏幕已经碎裂,可想而知扔它的人有多生气。
陆以朝继续往前走去,看到了缩在沙发上的祁砚清,眼尾湿漉的泛着红。
他的舞蹈服还没脱,黑色燕尾服衬得腰细腿长,消瘦的身材单薄有力,白玉似的脚背弓起,膝盖蜷起像一只断翅的金丝雀。
离得近了,听到他带着的哭腔呼吸,睡得不安稳。
陆以朝眸光黑沉,邪性又痞气,他扯松领带扔到祁砚清脸上,甩出红印。
他睁眼时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泄露出来,还在咬牙坚持,“你还知道、回来!”
发情期的烧灼感侵蚀着他的神经,得不到标记,脏器都牵扯的生疼。
陆以朝看着他的眉眼,脸上的笑意全无,讽刺道:“香得腻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