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之湄在一旁道:“叶典史是指挥使叶锋之子。”
“原来如此。”左大叔再次拱手,“失敬失敬。”
“左大叔,既然遇见了,不如我给你们介绍介绍?”苏之湄急切道。
左大叔笑容不改:“你这小丫头,贵人在前,该是我自我介绍才对。”
苏之湄吐了吐舌头:“我这不是怕你不愿意说嘛。”
“我只是在此隐居,又不是逃匿,有什么不愿意的。”左大叔对着唐臻深深行礼,“草民左横秋,见过殿下。”
叶庭轩登时变了脸色,下意识地挡在唐臻身前。
唐臻从他身后偏出头,好奇地看着这位左横秋:“你怎么……看出来的?”
“当日殿下驾临时,草民正在城中,不巧听了去。”左横秋瞥了眼后面两名护卫,“也曾见识过铁鹤卫的威名,是以能认得出。不过请殿下放心,草民定不会泄露殿下身份,现在说明,不过是希望彼此坦诚罢了。”
是个直爽人!唐臻点头:“如此甚好!”
铁鹤卫是大内侍卫,能见过他们的必定不是普通大头兵,叶庭轩不放心地追问:“你既然出身行伍,又为何隐居在此?是何原因离开军中?”
“大人且听草民回禀。”左横秋不卑不亢作揖道,“左某在军中原为斥候,从军数十载,无奈一次行动中伤及右耳,导致右耳失聪,承蒙长官体恤,特放左某离军,由军户转为民户。”
“左某在边陲已无亲人,希望寻个远离喧嚣的安稳之地安身,几番辗转,来到这白寒城落户,居住至今。”
苏之湄小声嘀咕:“说得那么随便……明明你是因为左大婶才留在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