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容敬很久没去酒吧了,因为一去人家就让他掏身份证,对此,他真的十分郁闷。
吕树顶着他那张黑社会的脸开始摸打滚爬似撒娇,“许老师,容哥,求你!”
“不去……”
“容容,用我半年年假,换你酒吧一夜,如何?”
“半年?真的?”
“真!”
“成交。”
许容敬嫌弃撒开他的狗爪子上楼,“晚上出发叫我,我先去睡会儿。”
“没问题。”
许容敬走几步,又回头:“你前几天不刚撩了个妹子嘛,这么快又掰了?”
吕树:“人家看中的是我的钱,压根儿不在意我的内在。”
“……你有啥内在,能看中你的钱就不错了。”
“我伤心了啊——”
每次许容敬开始毒舌,吕树就扯着嗓子喊伤心。
许容敬摆摆手,“懒得跟你说。”
吕树乐呵呵的:“对了!今天是野良的年祭,是个大party,没准你会看到比罗焰更喜欢的男人。”
许容敬笑笑,径直上楼,心想,不会了……他单身两年又不是没去过酒吧……这么久也只对罗焰这么一个男人动过心,别的男人入不了他的眼啊,更何况现在罗焰哪怕凶他,他都觉得他这人好,是陷入丧心病狂的单恋中了。
许容敬躺在阁楼床上没几秒就入睡了,他最近身心放松,睡眠特别容易。
睡着了,他开始做梦。
各个都跟罗焰有关,且都不是什么好结局,他甚至梦见自己拉着罗焰的手哭的泣不成声,最后罗焰还是消失在了夜幕中,一切都被罩上了一层白雾,朦朦胧胧,再也触摸不到。
“容敬,容敬。” 吕树摇了许容敬半天,许容敬才睁开眼。
许容敬撑着坐起来,这一觉睡得他很累,他抹了把脸,丫的,他还真哭了……
吕树上下打量他好几眼,“梦见什么了?严宇?”
许容敬摇头,声音还有点沙哑,“没,跟严宇没关,梦见罗焰了……”
吕树意味深长拍拍他的肩,“快去洗个澡,咱们赶场去,带你去乐呵乐呵。”
许容敬打个哈欠,“嗯,等我十五分钟。”
“成。”
许容敬冲完澡又是一条好汉,开门出来的时候,吕树看他这身装扮,实在不像是去酒吧的。
“你也别说人家总怀疑你是未成年,你说你穿的这么青春洋溢,我要不是打小认识你,早打电话联系你爸妈,让你回家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了。”
许容敬:“废什么话,赶紧走。”
吕树开的车,许容敬这算是舍身陪兄弟,他这一瘸一拐的,进了酒吧,保不定人家说他一句身残志坚。
酒吧有专门po车的小斯,吕树把钥匙扔给人家,就跟许容敬并肩走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