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丁湛懵了,“啊?”
陈知著说:“丁老师绝对不会这么干,你是谁?”
丁湛深吸一口气,揉了揉自己的脸,要不是在开车他就过去让陈知著好好看看自己是谁了,“我是丁湛。”
陈知著反驳说:“不可能!”
丁湛抬眼,从后视镜里看见陈知著如临大敌的模样,虽然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可他还是觉得陈知著这事干的不是一般的傻。
“我们昨天晚上还一起打游戏。”丁湛说。
不提昨天晚上还好,提了陈知著觉得自己愧对祖宗江山。
“你昨天晚上还亲我了。”
陈知著:“……”
“你内裤是灰的。”
陈知著按着额头道:“行了,我信了,你别说了。”
为什么丁湛可以这么一本正经地说骚话?而且脸色不变。
要是陈知著愿意用手碰一碰的话,会摸到丁湛脸上的粉底的。
于是丁湛真的不说话了。
俩人到医院都没再说一句话。
陈知著还是很想给丁湛找个道长。
检查完了之后丁湛松了一口气,陈知著骨头没什么问题,受的伤都是皮外伤。
开完药上车,陈知著欲言又止。
丁湛把药扔到副驾上,看见他的表情,随口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陈知著深刻地反省了自己半天,问:“丁老师,我亲你这件事,是不是对你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丁湛心说岂止很大。
陈知著的行为不仅影响了他在剧组这几个月,还有可能影响他下半辈子。
这么想想他真是太不争气了,对方还在为自己是直是弯而纠结,他却连他俩养老的房子买在哪都想好了。
“嗯。”
陈知著了然,他觉得丁湛的反应有点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的意思,试想一下,一个直男被人亲了,他不能和人绝交,又不愿意冷处理,长此以往形成这种情况陈知著是可以理解的,不仅理解还颇为抱歉和同情。
要是丁湛知道他想什么,恐怕他已经被丁湛弄死了。
“你不用再道歉了,”丁湛叹了一口气,“听你道歉这么多次,我都觉得头疼。”
陈知著乖乖点头。
把车往回开之后丁湛道:“晚上我去你那。”
陈知著想起昨天晚上,头发都立起来了,“这就,不用了吧。”
“游戏什么时候不能打?”
“打游戏?”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