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也看得出来陈知著伤的不重, 不然不可能还有闲心转过来和她打口型说:“别过来。”
这时候还不忘了泡汉子的狗男人为什么不疼死?
为什么被泡的男人还一脸焦虑很吃这一套?
反观她一个清纯不套路的小女孩为什么现在还没有男朋友?
然后一把拦住了方祁。
方祁不解。
小齐痛心疾首道:“你怎么不明白呢?”
“明白……什么?”
“你和你媳妇吵了架, 已经示弱完了希望别人在旁边做电灯泡?嫌灯不够亮?”
方祁回忆了一下刚才丁湛的反应, 问:“道理我都动,可为什么是媳妇?”
小齐:“丁老师太软了。”
方祁:你管他叫软?!
褚茗愣了几秒,想追上去却被张澜一把按住。
张澜说:“要道歉还是道谢等陈知著检查完再去。”
褚茗神色复杂地点头。
倘若陈知著最后的检查结果是轻微骨裂,那他就是韧带拉伤。
陈知著摇摇欲坠, 想搂着丁湛不让自己掉下去,但是又觉得很奇怪。
他转念一想自己搂丁湛的脖子确实奇怪, 但是搂腰不一样啊。
陈知著把自己罪恶的爪子伸向了丁老师紧实的腰, 像是挂在树上的树懒,丁湛腰细腿长,一排腹肌手感特别好。
陈知著搂上去的时候丁湛差点没把他扔出去, “你干什么呢你!”
丁老师耳朵红的已经要滴血了。
陈知著被吼了还很委屈,说:“我怕掉下来。”
丁湛的青筋在额头上鼓着,他努力让自己耐着性子问:“你为什么不抱我脖子?”
“你不觉得搂脖子很奇怪吗?”
“你不觉得搂腰更奇怪吗?”
陈知著弱弱地嗯了一声,低眉顺眼的像是个小媳妇。
丁湛深吸一口气。
陈知著终于换了个姿势,他死死地拽着丁湛的衣服。
丁湛冷漠地说:“我衣服挺贵的,你别弄坏了。”
陈知著说:“丁老师我觉得你好像要打我。”
丁湛呵了一声,他没有。
他是想直接弄死陈知著,一劳永逸。
陈知著说:“丁老师你可不能家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