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看着离开的母子俩,狠狠啐了口痰,重新坐回椅子上,脚架回桌子上发出惊人的‘哐哐’两声。
“切,又是骗子,真他妈让人火大。”
“安静点。”
凌香用笔戳着名单,发出轻微却有力的哒哒声:“待着这里已经是种煎熬了,你能不能消停会儿,不要没事找事。”
“啊?什么叫我没事找事,”大卫撇了眼凌香,讥讽她故作冷漠的态度,“你们女人家家的都是妇人之仁,一看到女人和小孩心肠就软了。你应该感谢我,要不是我出手,那两个骗子会乖乖离开吗?”
“感谢你?感谢你这个懦夫吗?”
凌香攥着笔,双手环胸,冷哼一声:“只敢对女人和孩子下手,也没见你在战场上杀丧尸的时候有这么卖力啊。”
“呵?我没听错吧?”大卫拧着眉毛,斜眼瞪着凌香,“我不卖力,难道你就卖力了吗?哦,还是说你整天队长长队长短的,以为说两句好听的话,拍两下马屁就是莫大的功劳了?”
凌香没说话,但她手中的笔被硬生生被掰成了两段。
“给你个机会,把这话给我收回去。”
“哟,怎么啦?戳中你大小姐的痛处了?”
大卫嗤笑着,字字往凌香心坎上戳:“还是你觉得没人提醒,自己就不是一个大花瓶了?呵呵,明明是个女人,别以为是哨兵就了不起。女人就应该老实待着高墙里,老老实实等着男人回来才是你的本分。”
话音刚落,凌香的精神体猛地一跃而出,黑蛇吐着猩红的信子,尾部颤抖发出‘沙沙’的渗人响动,大卫的精神体也夺然而出,大猩猩不断敲击着自己的胸膛,声声高呼来得更具威慑。
两人冷眼对视,杀意浓重的气场顿时逼散了附近的士兵和居民,生怕自己成为引爆炸药的最后一丝火星,将广场演变成无差别厮杀的墓地。
“切,到底是群无脑的野蛮人,哨兵?呵呵,不过如此。”
余歌靠在大树,叼着草根,惬意的欣赏眼前的一切,直到目睹那对母子离开了广场,才起身缓缓跟了上去。
“诶,你们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