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羞又脸皮薄,穿的这样暴露,只敢躲在被子里。
但同时他又惧怕时遇,只有时遇喊他出来,他才会像只松鼠似的,小心翼翼地冒出一颗软乎的发顶。
“林繁缕。”
林繁缕露出两只黑润的眼睛,怯怯地看他,“嗯?”
“把这个吃了。”一颗圆白色的药丸。
林繁缕已经不烧了,而且这药和之前的退烧药也不太一样,但他不敢多问也不敢不吃。他接过药片放进嘴里,时遇倒了杯温水,他喝了两口,咽了那小颗药片。
药很快见效,林繁缕逐渐地呼吸急促身体发热,他抱紧双膝,低垂着头,难受瑟缩地蜷成一团窝在床角。
时遇洗完水杯回来,来到床边直接扬手掀了他裹在身上的被子,分开双膝,将底下隐秘翕张的小洞和前面笔直挺翘的阴茎尽收眼底。
蕾丝丁字裤兜不住,裤腰边沿上娇羞地露了颗蜜粉的龟头。
林繁缕长相眉清目秀,就连底下那根东西都比别人生得好看些,颜色青粉,耻毛稀疏,马眼分泌出的春液,为圆润蜜粉的龟头渡了层水色。
时遇欺身压近,咄咄逼人道:“你会自慰给商与枫看吗?或者说,商与枫看过你自慰吗?”
他承认他嫉妒,嫉妒商与枫认识林繁缕在前,“第一次自慰谁教你的?也是他吗?”
时遇步步紧逼,化身恶灵,困住他,囚禁他,折辱他。
“商与枫有没有把你操射过?”热气轻拂耳垂,带着酥麻痒意,“我还没见过你高潮的样子。”
时遇将准备好的跳蛋塞进林繁缕后庭,按下震动开关。离近了,二人紊乱的呼吸乱作一团,辨不清是谁裹挟的欲望,“你说,只玩你后面,能把你玩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