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哪里是外面拼命,我看你床上也拼命。”絮絮手下力道不轻,时遇喘着粗气,耳边尽是她瞎叨叨的话,“好在伤口没再次崩裂,纵欲也要有个度。话说一滴精十滴血,你要不要也整个牛鞭啊鹿鞭啊,什么什么鞭的补一补?”
絮絮娇嗔道:“金屋藏娇也就算了,怎么连自己人都防?也不把小美人介绍给我们认识认识,倒是让他上来和我们一块玩啊,我还能吃了他不成?到底是他害羞,还是你怕人丢了啊?兄弟们都好奇死了,藏着掖着跟块宝贝似的。”
药换好了,絮絮缠上新纱布,剪掉多余一截,“时遇,和你说话呢,你听到没有?”
时遇穿上衬衣起身就走,边走边系扣子,随絮絮在后面怎么吼,就是不见搭理她。
林繁缕发烧纯粹是被吓的,吃了两天药已经没有大概了,只是成日里懒洋洋的,没什么精神。
病的这两日,胃口不佳,也吃不下什么东西。但他要是不吃,时遇就会灌他,办法十分凑效,林繁缕学乖了,每餐多少会吃一点。
他是只误入狼窝的羊羔,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今天的晚饭是份小排面,面条劲道,排骨酥香入味。但林繁缕没有吃碗里的两块排骨,只挑了几筷子的面条。
他胃口小,吃两口就饱了,可就算这样也不敢直接放下筷子,声若蚊蝇道:“时遇,我吃饱了……”
“饱了?”
“嗯。”
时遇这次没再为难他,“坐那休息会儿,消消食。”
林繁缕畏怯着起身离开,又藏进被子里躲着去了。他只被允许穿时遇的衣服,而且下身只穿了一条什么都遮不住的黑色蕾丝丁字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