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他没见那个小孩,只让傅蕊先照顾着。墓地也没有去,他说一个个不学好,死了倒干净。

凌越复工第一天,老爷子去了趟公司召集股东开会,把手上全部股份转给傅琅彧。

傅蕊不服气想争论,被老爷子甩了个巴掌,丝毫不留情的骂了一顿。

“你弟走到今天你没少出馊主意,你还想争什么,凌越是你老子我打下来,老幺守住的,怎么处置轮得到你说话了?”老爷子语气严厉不怒自威,“你要是不满,那就抛售股份退出公司去单干,那我倒认你有几分魄力!”

傅蕊灰头土脸坐回去,傅应瑞低着头不吭声,他们手里的股份能保他们生活无忧,只是他的这个姐姐总爱做梦,妄想推傅应丰上位,自己再做个的女强人。

自此傅琅彧的地位成了绝对,无人能撼动。

会议过后老爷子把李衡星单独留下来,老爷子余怒未消,搞得李衡星心里有点打鼓,“爸,您是想问我股份的事吗?我早就想还给傅琅彧了,可他不要呀。”

“谁问你那个了,我是想跟你商量个事。”老爷子顿了顿,重新换了个说辞,“不,说是拜托更恰当。”

李衡星拍拍胸口,“您有啥吩咐直说就行,千万别跟我客气。”

老爷子重重叹息一声,“家里出了这么多事,你看你跟老幺的婚礼能不能推迟一点?”

李衡星一听是这事,当即洒脱回答,“哦,这个啊,我决定不办婚礼了。”

老爷子听完心情仍是不大晴朗的,“不办也不好,你妈从老幺成年就盼着看老幺结婚时的样子,想看着他找到陪他一辈子的伴,那样才放心。”

李衡星跟大佬谈过这个话题,大佬和老爷子意思一样,要推后举办。但他坚持不办,这一年里发生了太多事,李衡星对自己的霉运体质极度恐惧,他想静悄悄过好自己的小日子,不要太张扬,免得又被哪路霉神惦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