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冶煮了两个人的咖啡,给邱越宁的那杯里加了些牛奶。
蛋挞做得很成功,外皮焦酥,蛋液嫩滑,与有些苦味的咖啡同食,甜度得到中和,完全不腻。
邱越宁坐在靠近阳台的那侧沙发上,即便屋里有冷气,阳光依旧照得他浑身暖融融的。他微微扭过头去,盯着窗帘垂落的地板。
“怎么了?”丁冶问。
“你觉得这里铺个地毯怎么样?”
阳台到沙发之间有块半大不小的空地,什么都没放,这里的光线是最好的。邱越宁暗自想象两个人坐在地上休息的画面。
“好啊,”丁冶说,“妈那边就有家居城,明天正好去看看。”明天约好看望冯开娟,顺路的事。
外面可能起了风,阳台上晾着的衣物微微飘荡。
当天晚上,他们又进行了一次温存。邱越宁再次清清楚楚地看到,丁冶脸上富有邀请意味的神态。不是错觉,不是误解,今天他的思维没有任何混沌。
这也是他所不了解的,丁冶的另一面吗?不得不承认,他感受到某种异常的冲击,神经更加兴奋。
这之后邱越宁没像前一晚那样昏睡过去,仍旧和丁冶依偎着。丁冶的身上微凉,没出多少汗,只有胸前的起伏暗示着并不平静的身体状态。
“我昨天都不太记得了。”说起这个邱越宁的口吻仍有遗憾。
“那现在呢?”丁冶扬起头,“你喜欢吗?”
“不喜欢怎么会做呢?”邱越宁一手抚过他的后脑,手指插入发丛间,他的声音不大,但丁冶能够听到,“我就是有点没想到……”
“哪点?”
“我以为——”邱越宁迎着他直白的目光,向他说明新婚夜上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