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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冶先倒了两杯,浅浅的酒液覆没杯底。邱越宁的同事基本都不太爱喝酒,自然不会在酒桌上刁难。

丁冶的朋友们也没怎么劝酒,白皓鹏几个还是坐在一起,拽着俩人没少打趣。

乔奕是丁冶在社团认识的朋友,坐另一桌,此前没见过邱越宁,对这个神秘的新郎充满了好奇。他也不怯生,痛痛快快和邱越宁干了一杯,制止了邱越宁想再倒酒的动作,“意思一下就行了,你家丁冶不让灌酒。”

邱越宁瞥了眼身边的人,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和朋友交代的。

“没事,”乔奕热情地说,“不喝酒也得多聊聊。”

“你可没少喝,”傅黎一把拉过他的胳膊,“别神经病,人家今天没空陪你。”

他们还要去其他桌,的确没有空闲耽搁。

“不用理他,”傅黎撇开乔奕,对两人笑道,“恭喜你们啊。”

“谢谢。”

“那等到我那儿再聊啊!”乔奕喊道。

婚礼是在市区办的,但邱越宁请了几天婚假,和丁冶约好去海边玩两天。

“一定。”丁冶朝他俩扬了下手,伴着邱越宁,继续往前走去。

到了宾客散场时,已将近十点。

邱越宁和丁冶今晚不回家,在酒店的套房过夜。房间早已布置好,背景墙上挂着彩色装饰,床上铺着大红的床单和被罩,喜庆极了。

今天晚上喝的酒没那么多,不过邱越宁洗完澡出来,仍然感觉胃里有些灼烧,太阳穴也隐隐跳疼。他努力保持清醒,怕自己又在这种日子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