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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别的问题需要考虑。

上回和丁冶同床是在丁云谦家,止于一个吻。今天只有他们两人,就不一样了。结婚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他知道意味着什么。但丁冶以前的交往对象是oga,这方面的转换会不会太有冲击性了?

他靠坐床头,怀里抱了个大红抱枕,心里直打鼓,一会儿觉得自己今天状态不好,一会儿担心丁冶不能适应。

门铃响了一声。他猜想是酒店的人,过去开门。

“您好,”外面的小年轻好像是送外卖的,“您的醒酒汤。”

“醒酒汤?”

“手机尾号6732,”那人瞥着一脸状况外的邱越宁,“没错吧?”

“哦哦,”是丁冶的号码,他接过来,“谢谢你。”

“不客气。”

邱越宁关上门,丁冶正好从洗手间出来。

“送来了吗?”丁冶看到外卖的袋子,“喝了吧。”

“你……给我点的吗?”

根本是显而易见。

“你不太能喝酒吧?”他淡定地说,“快喝吧,不然睡不好觉。”

尽管心里动容,邱越宁倒不扭捏,打开了包装袋,忍不住和丁冶搭话:“你是怎么知道的啊?”

“你的酒量?”

“嗯。”

丁冶轻轻一笑,邱越宁更加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