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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川也不想过度纵容自己的好奇心,快步回到了就餐位。

“你来晚了。”等候多时的池野压低声音,急着将餐具递给他,“发生什么事情了吗,阿越?”

“抱歉。”越川把水瓶放在角落,拿起餐勺,“有事耽搁。”

“那我猜你可能不太想说。”池野熟知友人的性子,将话题转移到那瓶矿泉水上,“阿越,你从哪儿弄到这个的啊。”

越川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咬了一口馒头,嘴里含糊道:“别人给的。”

“谁啊?”

“不能说。”

“哦,好吧。”池野无所谓地耸耸肩,他不认为自己该在这件事上多做纠缠,“以防你搞不清楚状况,阿越背着我在不知道什么地方快活的时候,那两个人刚打完一架。当然,是单方面压制。”

“嗯。”越川无视他话里的抱怨,“为什么。”

“据我所知,好像是为了抢最后一碟榨菜。双方都有点不服气,说了两句就打起来了。”池野努努下巴,介绍道,“往那儿看,身上没有伤的就是强盗,他叫雷恩,我们的老熟人了。被揍的那个,也是我们的老熟人,金。”

越川将馒头撕成小条,回过身,从头到脚地观察起两个失败的战争家。

雷恩金发碧眼,是孤儿院最强壮好斗的男孩。他骄傲地环顾四周,像头鬣狗一样寻找下一个目标。

待在食肉猛兽身旁的小个子只能低下头去,装聋作哑。

金并不瘦弱,他的生长发育只是滞后了一两年,就成天被人戏称为俾格米人。可怜的家伙被揍得鼻青脸肿,左脸颧骨高高肿起,连嘴唇都泛着乌青色。

对于这一幕,越川没什么反应,好像习以为常。他只是默默关注自己面前的食物,尽管味道难以下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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