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叫出这个名字的时候,越川觉得自己好像被捕食者含在口腔里玩弄,直到尽兴了才会吞嚼下去。
此时,oga的信息素已经膨胀到不绷紧肌肉无法对抗的地步了。它欺骗所有的身体细胞,煽动它们叫嚣,以理智来要挟主人做点什么——撕咬、标记,尽情地对眼前的肉体施予暴力。
他应该去啃弄他的大腿内侧,直到湿黏淌到唇间,而不是在这儿强装镇定。
越川的牙齿痒得要命。
“你好。”
“你一直这么沉默寡言吗?”
不知道魏谌到底是在惊叹他对哑铃的掌握程度,还是单纯不习惯这个称呼。越川看到他皱了一下眉头。
“不知道。”年轻人扣着自己的掌心。他控制呼吸,试图分散血液的躁动,但空气中的毒素前赴后继,“也许你是对的。”
魏谌眯起眼眸,貌似在嘲笑谁。
“看起来我记住了一个沉思者的名字。”
越川将目光聚集在和颜悦色的男人身上,犹豫着开了口:“为什么这样做。”
“你指什么。”他在明知故问。
“把我们困在这。”越川认真地重复一遍,视线落在男人臂膀的蝎子上,“会出事。”
在年轻人推测到最后一个字之前,魏谌始终保持着观众应有的耐心。而在叙述结束的半秒内,那双狠戾的双眸凑至近前。
他望了过来,瞳孔诡秘地缩动,好似一条发动攻击前示警的巨蟒。
“你,胆子有点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