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容湛的头发被纪蜚从后面抓住,往前一按,他的额头磕在门上发出巨响,门因冲力怦然关上。
容湛眼花头疼,整个人晕了数秒,等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已被纪蜚压在小茶室的沙发上,上半身衬衣已被粗暴地扯开,白净的胸膛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别碰我,离我远点!”容湛哭喊着挣扎,手一下按在后劲腺体上,死死地捂住。
可他的反抗只是徒劳。
纪蜚轻而易举掰开了容湛的手,眼睛血红地朝他后颈咬下去。
千钧一发之际,有人撞开办公室的门,奔到茶室,猛地将纪蜚从容湛身上扯开。
纪蜚往后跌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子,他抬头看去,见本该在飞机上的纪苍穹站在自己眼前。
纪苍穹脸色惨白,眼圈挂着极重的乌青,全然没有平时的神采,瞧着一副憔悴无措、大受打击的模样。
纪苍穹缓缓开口,声音哑得不能听:“爸,我们谈谈吧。”
可纪蜚一副出神恍惚的模样,失焦的眼睛只盯着沙发上瑟瑟发抖的容湛,像只没有人性只知本能的兽,纪蜚恶狠狠地吼纪苍穹:“滚!”
纪苍穹捏紧了拳头,不卑不亢:“好,既然你今天不想谈,那我以后再来找你,小湛我先带走了,爸,五年前我就告诉过你,我喜欢小湛,而你……”
纪苍穹说着说着眼眶红了,哽咽着无言。
他转身想将沙发上哭得不成样子的容湛抱起,全然没看见自己身后,纪蜚拿起了茶几上的烟灰缸。
其实在此事之后第二天,纪蜚就意识到了自己是被人算计下·药了。
但是当时的他只剩alha的本能和愤怒,犹如野兽护食,纪蜚自然不会允许纪苍穹带走容湛,况且他本身就是个狠厉毒辣之人,于是,万因终结果。
纪蜚抡圆胳膊,挥起手里的烟灰缸重重砸向纪苍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