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连云道长一再的‘逼’问之下,寇运成终于说了事情的来龙云脉,连云道长顿时怒气冲冲的拍了下桌子,以他的地位,就连基地高层的人见到都是尊称他一声老师,如今自己的亲外甥居然被人打了,这哪里是打得他外甥,这分明就是打他的脸。
况且外甥长得不差,斯文有礼,追个男人做伴侣整个基地都要抢着挤进来,他一个姓张的摆什么谱,就算不愿意也不必把运成打成这样。
寇运成对张书鹤最后的那一番“求情”的话,听到了心里,他在回来的路上反复一分析琢磨,觉得张书鹤肯定是被那个野蛮人给挟制了,否则绝对不会找那种野蛮的人自找罪受,男人之间的家暴虽然少,但也不是没有,以那个男人的手劲,他一抬‘腿’就把自己骨头打折了,那要是一旦野蛮起来还不得一拳头把比他“瘦”的张书鹤给打死,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如果是这样,他又觉得心中有了希望,张书鹤虽然有了伴侣,但他不介意,只要以后这么出‘色’的人是他的伴侣,可以日日相处在一起,这些伤也是可以忍受的。
随后,他就将金斩元的整个恶劣的举止和言淡加油添醋的都跟自己舅舅说了,但是顺带又说了很多张书鹤的好话,在整件事里将他撇的一干二净,还数次帮自己说话。
连云道长就这么一个外甥,其它至亲都在丧尸‘潮’中丧生,把他就当儿子一样了,听到有人居然如此对待他的外甥,恨恨的一拳砸在桌子上,恼火之‘色’溢于言表,冷静下来后一问之下,外甥竟然对那个打他的男人并不知底,只好让他描述下外貌,并绘出了大概的人脸,拿到了人像就好办了,以他在基地的人脉,只要是基地里的,就算是一条狗,他也能从狗‘洞’里给瞅出来。
而晚上,金斩元终于如愿以偿的吃到了“血肠”,张书鹤的手艺自然没话说,做得那叫一个好吃,再配上鹿‘肉’饭和一大盆‘肉’汤,吃得是酒足饭饱。
饱暖思‘淫’|‘欲’,长夜漫漫自然不能轻易虚度,屋里那张大号的双人‘床’上,底下肤白如雪的人被上面的人掰开了双‘腿’,大开的压在‘胸’前,整个‘腿’|间的敏|感处都暴‘露’在灯下,而上面那个人却是埋首拱在那大开的‘腿’|间,不断的用有力的舌头前前后后的‘舔’|舐着,仿佛是吃过最好的‘肉’一般,恨不得吞入腹中,嘴里的力道也越来越重,底下的人却是一直难忍的挣扎着,额头上布满了细汗,但奈何整个腰‘腿’都被牢牢固定,无法动摇分毫。
煎熬不知多久,上面的人才抬起头,望着眼前横陈在身下的人,目光不自觉的‘露’出满意之‘色’,抬手就将人托着双‘腿’抱到了腰上,他‘腿’|间那根粗长黑紫,早就狰狞的立起,将怀里挣动的人用力抱着,然后对准下沉,双|‘腿’大开的人坐在他身上时,不由的痛哼一声,脖颈伸直,头微微仰起,有些不堪重压。
好在一开始的润|滑已做到位,片刻后便抱着上面的人开始不断上下颤动,看着怀里人微仰着头,半闭着眼,声音虽然清冷,但却带着些一丝难耐,双|‘腿’正大开着对着自己,那根秀气的红肠也微微抬起了头,自己|‘插’|到了最深处,窄腰竟是在手掌中微微颤抖着,这一切都让他身下情不自禁又涨大一圈,几乎满眼满心都是眼前这个宝贝,‘胸’口涨得难忍之下,只得以行动来表示,将怀里的人重新压到‘床’上,然后腰部开始用力的耸动,粗|长的紫黑|‘插’|得一次比一次狠,直听到身底的人吐出了求饶的字眼,才用力搂着他俯□,在他圆润‘玉’白的耳边摩挲,身下也比之前慢了一点。
金斩元虽然是兽类化形,‘性’子里还带着凶狠,但并不表示他就不通人‘性’,相反,他还细心的很,早上听到寇运成的言语,他就记住一个词,就是情侣两字,在他兽类的思想里,喜欢就只要‘交’|配就好了,一直喜欢就一直‘交’|配,但是时间长了以后,他才发现在人类里‘交’|配是‘交’|欢的意思,但每次只要一说‘交’|欢,张书鹤都会脸‘色’难看,如今乍一听情侣二字,觉得人类矫情的很,‘交’|配就是‘交’|配,说什么情侣,嘴里这么说,但下午还是去了解了这两个字的意思,知道后又是不屑一顾。
但是,刚才肢体接触的瞬间,当嘴‘唇’‘吻’到张书鹤脸侧和耳朵时,却又心底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做这种爱的事就是情侣的关系,我们既然已经做了这么多次,那我们以后就是情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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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紫绝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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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手机掉厕所那位姑凉,来,拍屁股安慰一下,还有~~~祝大家剩蛋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