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白慌忙说:“阿渺你吃,我不饿……”
俞渺不耐皱眉:“叫你吃你就吃。”手里把碗递过去,姜白接过也把蛋给了他。
看自己男朋友眼睛都湿润了,“阿渺你真好。”一脸感动,俞渺深刻怀疑自己以前是虐待过他吗?
……啊,好像性nue过。
早饭时间气氛很悠闲,吃饱后俞渺拿纸擦嘴,姜白还在小口小口对着碗喝,视若珍宝得模样。
落地窗外,高楼大厦车水马龙。
俞渺凝望光辉愈来愈强的太阳,思绪从开房钱是姜白付的飘到南方自己的老家——
深山老林之中,由两个大族通婚构成的封建村落。
朝是鸟鸣花香,晚有蝉鸣狗吠。
他还记得小时候放爷爷奶奶身边养的时候穿着无袖白褂,戴着银制长命锁,穿行嬉闹在寂静的回廊的时光。
亲戚有的叫他渺哥儿,有得叫他祖祖,辈分在俞、裴两家大的惊人。
他养在爷爷奶奶身边的时候很好奇为什么这个地方全都是姓俞和姓裴的。而后长到八岁,被妈老汉接回城里上学。
而他那苦命的爹娘是做生意的,存了能让俞渺挥霍一辈子的钱却死于得病,这种病谁说得?
山上只有两姓人还固执得可怕只许两族通婚。近亲结婚生下的孩子总会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他的父母刚好因此早死。
小时候俞渺还会想,自己会不会遗传爹妈的身子骨早死,吓得吃饭都吃两大碗,锻炼养生一样没落,后来上学学了生物知道近亲结婚会有基因缺陷,就去医院做了全套检查。
很奇迹,他没毛病。
随着年岁增长,在外面世界待久了,偶尔从老家传来的噩耗丧事,俞渺真觉得自己家乡该被改革春风吹一吹,竟还搞封建迷信那套,通电这么多年了,5g都快安家落户了还自作自受。
但是过年了,也该回去祭拜看看。
淡淡忧伤涌上心头,临近年关,乡愁是无数游子心底的思念和愁思。
俞渺也会怀恋起自己儿时的时光,田地里的虾蟹,树枝上的田桑,不同与都市的清灵悠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