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收回手机看向吴远弗。
前头那个是在谢斌办公室的纸盒子里搜出来的,后者,是在尤利的家里找出来的。
“您怎么这么肯定这不是通宝坊流出来的呢?”方雯轻声问道。
“很简单啊,小姑娘。”裘崇山收起右手点点脑袋说:“动动脑子,什么情况下我才这么肯定呢?”
吴远弗将手中的青瓷茶盏放在桌上,对上裘崇山的目光缓声道:“通宝坊没有。”
裘崇山冲他回了一笑,撸下手腕上戴着的绿檀手串在手上转着,小声说:“对。”
“那您知道这个白玉立身佛像的真迹在哪儿吗?”程锦盯着人问。
“啊我上一回见它,应该在五年前了吧。”裘崇山回忆道:“13年?有个女人来拿走的,是个很漂亮的女人。”
很漂亮的女人,这形容一出现,在座市局三位皆想到了一个人。
“是她吗?”
“是。”
“她自己一个人来的?”
“不是,身边还跟了个短头发的女人。”
“徐婳和蓝宋13年的时候来拿佛像。18年徐婳又让任千钧去城北快递所拿佛像,辗转送到谢斌手里”
“她要干什么?我们一开始猜测,这座佛像或许是送给越南组织里的老人,但这样看来,那佛像或许一直在她手里?”
“时隔五年,徐婳自己应该也知道让任千钧拿的那座佛像是假的”
水茹坐在角落蹙眉听了好一会儿,凉凉开口:“那王明德去通宝坊拿了什么呢?”
“一件玉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