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崇山,听名字就是个魁梧的爷们儿。名如其人不是没有道理,裘崇山四十多岁,个子和程锦差不多高,但体格要比程锦看上去健硕很多,也许是因为常年锻炼的原因,裘崇山看上去和三十出头差不多,尤其是他的穿着打扮,黑色宽松卫衣卫裤和一双白鞋,更是给他减了几个年岁。
黄黑的面上没什么褶皱,只一头黑白半掺的银发,隔了两步看他,也像是为了赶时髦染的。
感受到来人,裘崇山的动作顿了下,抬眼看了程锦一眼,继续手上的动作。
程锦意外的看着对面的动作,没开口。
裘崇山站在架子前,缓缓将脖颈上那挂了十几年的怀表摘了下来,谨慎的放进那个放着黑绒布的小匣子里,扣上,落锁。
紧接着又在毗邻着那个小匣子的另一个小黑盒子里,取出来一条银链子,二者不一样的只是那坠子,前者摘下来的是怀表,后者,是一块儿有点儿厚度的小铜牌儿。
距离原因,程锦没能看清上面画了些什么东西。
下一秒,裘崇山就把那小铜牌儿放进了衣服里,贴着身子带着。
“遗忘是最可怕的东西。”
裘崇山低头收那两个小盒子的时候,莫名说了这么一句。
再等程锦想要认真思索这句话的时候,裘崇山已经走到了他身边,拍拍他的肩膀说:“怎么进里间了?”
“哦,不好意思,我有点儿好奇,抱歉。”
裘崇山见状释怀一笑,绕过程锦又见外间两人便冲那边颔首说:“那边坐,请你们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