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还是小时候?”向墨心里冒出一股无名大火,“成年人做事能跟小时候一样吗?”
向墨简直无法想象,已经二十七八岁的人,竟然还像小时候那样胡来。
杜池好笑地凑到向墨耳边,咬着他的耳垂问:“那是谁锁门?嗯?谁让我只能翻窗户?”
灼热的呼气弄得向墨耳根发痒,他缩了缩脖子,想要推开杜池:“不是,你到底讲不讲理?”
刚才在厨房是谁给他浇了盆冷水?
“我套不够,出去买个套,你就把我锁在门外,你要不要这么狠心?”杜池拿下巴搭在向墨肩上,本该接受批评,反倒批评起了向墨,“你让我一个套用三次吗?你确定你不膈应?”
又要遛狗,还得买套,刚才确实不是做的时机。
但这都什么歪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这臭狗明明就是故意使坏。
“杜池。”向墨转过身子,一脸严肃地看着杜池,气势比刚才强了不少,“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吗?”
向墨喜欢做主导,他不想养只调皮的大型犬,整天让他不省心。
可谁知杜池完全没把他的严肃当回事,趁着向墨转过身来,直接吻住了他的嘴唇:“你不就是小猫咪?”
灵巧的舌尖熟门熟路地钻入向墨的口腔,让他想要教育这只臭狗的心思全都化为了泡影。
他真的不讨厌和杜池接吻。
双手不自觉地揽住杜池的脖子,甚至仰起下巴想要索取更多。
原本以为只是在冲顶时,头脑发昏才会有接吻的冲动,没想到在清醒的时候接受杜池的亲吻,又是不同于疯狂的另一番缠绵。
画纸上的月季花开得愈发灿烂,逐渐冲破了画纸的限制,开满了整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