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向墨双手撑在厨房台面上,头也不回地应道,“头还没洗好。”
“不能用冷水吗?”杜池似乎不太理解向墨的行为。
“人老了,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向墨淡淡道。
适时杜池正好走到向墨身边,借着窗外的微光,他扫了眼向墨的胸口,嘴角浮起笑意:“确实应该爱惜。”
向墨顺着杜池的目光看了看自己,发现胸口上狗啃的痕迹还没有消去。
洗头不需要把水烧沸,估摸着水温已经合适,向墨关上燃气灶,把水壶拎了下来。本打算回到浴室,用盆子接着洗,这时杜池却问:“需要帮忙吗?”
有人帮忙当然再好不过。
向墨犹豫了一瞬,说道:“不许使坏。”
杜池显然觉得很冤:“我能使什么坏?”
“反正不许使坏。”
事实证明向墨的担心有些多余,杜池一边浇着温度适中的热水,一边帮他清洗头上残余的泡沫,期间水流从未流进他的眼睛或是耳朵,本来紧绷着的肩膀也渐渐放松了下来。
“要是创业不成功,你还可以去开个洗头店。”向墨埋着脑袋说道。
“专门为你开吗?”杜池洗着向墨的后颈,“那不如你包养我。”
手指沿着脖子不断往上,耳垂忽然被人捏住,向墨心里一咯噔,立马撩开额前的头发直起身:“你干嘛?”
明明说好不许使坏,这只臭狗又在干坏事。
“你耳朵上有泡沫。”杜池的语气有些好笑,“在你眼里我是发情的公狗吗?艺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