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其他人会被谢知谨的冷然冻伤,可江遥早已经习惯这样的温度。
他毛茸茸的脑袋往谢知谨怀里拱,眼皮半耷拉着,像一只跟主人分别多日忍不住撒娇的小狗,微微撅着嘴去亲谢知谨的薄唇,边亲边咕哝着,“好困,谢知谨你怎么才回来?”
“班里有点事。”
谢知谨嘴唇被亲得水亮,随口应答,翻身将江遥压在身下。
江遥睁开朦朦胧胧的眼睛,似乎意识到要发生什么,自发地将腿缠在谢知谨的腰腹上。
谢知谨深邃的目光在夜色里极具侵占性。
白糕被咬出一个又一个明显的印子
江遥抱着谢知谨的脖子,半醒半睡的他比平时还要温顺,他迷恋地看着暗光里冷傲的五官,对谢知谨爱慕的神情一览无余。
谢知谨突然停了下来,江遥迷茫地眨眨眼,听见对方呼吸沉重,说,“这么喜欢被我”
最后一个字用了很粗俗的字眼,压在喉咙里,像是待发的火山,烫得江遥一抖。
江遥近乎以为自己听错了,羞红了一张脸,半晌才哼哼唧唧说喜欢。
谢知谨却仍不放过他,紧接着问,“除了我呢?”
“什么?”
一个名字从谢知谨的嘴里蹦出来,带着冻人的寒意,“贺鸣。”
只是听到贺鸣两个字,江遥就交代了,他耳朵嗡嗡响,睁大被泪水泡湿的眼睛看着谢知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