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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气憋到胸腔隐痛,直到实在不得不换气,我才浮出水面迅速再换一口气继续寻找雁晚秋。

这样几次,眼角忽地扫到一抹飘在水底,静悄悄的粉色连衣裙,我连忙奋力向那边划动,伸手拽住了那角裙子,又摸到了雁晚秋的假肢。

我托着她破开水面,文应这时也游过来,和我一起将人抱到了岸上。

雁晚秋躺在砂石上一动不动,浑身被冰冷的河水浸湿,脸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我慌乱地去探她的鼻息,又去听她心音。

最后绝望的发现,没有,什么都没有,我…什么都没听到。

第26章 不确定

抢救室内异常忙碌,左右病床的隔帘都被拉了起来,耳边充斥着机器陌生的鸣叫以及医护人员紧迫的呼喊。

雁晚秋脸色还是很苍白,换了一身儿童码的病号服,瘦瘦小小一只躺在病床上,显得格外可怜。

她闭着眼,生命体征平稳,一切安好。

虽说是盛夏时节,但抢救室的冷气很足,我身上半干不湿的,就有些冷。

紧了紧披着的毛毯,到这会儿我手脚还是冰凉的,想想都后怕不已。

从吊桥垮塌到坐在这里,已经过去整整一个小时。这一个小时,起码有一半时间是要用“惊心动魄”来形容的。

将雁晚秋从水里捞上岸后,我发现她已经没了呼吸,一时整个脑子都空白了。

她跟我出门时还是个活蹦乱跳的小女孩,现在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没了,不说雁空山要怎么想,就是我自己也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