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公…”其实我想说要不我自己去浴室搞搞好了,但阿公根本没听到我叫他。
他为难地看着棉棒,求助的视线投向在场第四个人…
雁晚秋嘴里叼着根鱿鱼须,正在看动画,突然感受到阿公投射过来的目光,淡定地与之对视,在阿公还没开口前道:“我还是个小孩子。”
阿公:“…”
阿公不知道是听清了还是自己也觉得要一个五岁小女孩给我清理伤口实在说过不去,转身拿着棉棒去了厨房。
过了会儿,本来在厨房忙活的雁空山走了出来,那根碘伏棉棒换他捏在手里。
从警局回来都要下午一点,阿公索性留雁空山他们在家吃过饭再走。雁空山没有多推辞就答应下来,还主动请缨做今天的掌勺大厨。
“让我看看…”雁空山坐到我边上,抬手撩开我的额发,“有点肿。不晕吧?”
他的手好热哦,梳过发根好舒服,睫毛也好长,这样看雁晚秋的眼睛和他超像的,我之前怎么会觉得他在替老王养孩子呢?
“余棉?”
我猛地回神:“啊…不,不晕。”
雁空山捏着棉签,将满是碘伏的那头轻轻按压在我的伤口上。
“不晕就好。”
姑婆捂住眼,从缝隙里看这边:“不行不行,我看不了这个。”她逃也似地进了厨房,头上数值灰扑扑的,看起来是真的很害怕了,“阿显啊,我来帮你。”
虽然碘伏没刺激性,但异物碰到伤口总还是会有点刺痛。我忍不住“嘶”了声,雁空山动作一下顿住。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