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心中神圣的医术并不只是用来救人的,院判大人,我薛暮雪又不是小孩子了,你又何必如此相瞒,真是多此一举……”
薛暮雪一把推开了窗户,任由窗外的微风轻拂着自己轻柔的长发,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轻松……
(二) 筹码 (二) 筹码
清晨,微风轻拂着院中的杨柳。
薛院判轻轻扣着薛暮雪寝室的房门。
“七郎,起身了么?”
屋内无人应答,薛院判摇了摇头,用力搡开了房门,信步走了进来。
薛暮雪和衣斜卧在榻上,一夜并未解衣,背对着薛院判,却并未起身。
“七郎,你还在生爹爹的气么?是不是爹爹打疼你了?要不,七郎也打爹爹一巴掌出出气?”
薛暮雪白了薛院判一眼,却没有应声。薛院判坐在榻边,轻轻拍着薛暮雪的后背。
“暮雪,爹爹也是没法子。一入宫门深似海,有些事情你不懂。太后不想让常太傅活着,是为了控制皇上,我如果不抱住太后这棵大树,我们薛家可就完了。暮雪,你以后长大了你就明白了,人在官场,身不由已。”
“爹爹,我是不明白,人这一辈子简简单单的不好吗?以爹爹的医术,开个医馆,悬葫济世,过自由自在的日子多好,为什么非要去趟那些混水?我希望爹爹不要越陷越深,我明白爹爹是身不由已,但是再这样下去,爹爹你陷入不归的。”
“暮雪,爹爹答应你,等爹爹把手头的事情了解了,就带着你和你娘亲找个幽静的地方过清静的日子。”
“爹爹,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你整日配的那些送到宫里的都是些什么药?”
“暮雪,那都是些害人的药,你不知道也罢。”
“害人的药?药不是用来救人的么?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