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翀的身体被挪动,突然睁开双眼,“哇”地一声将长禄灌入的夹生粥全部呕了出来。
“妈妈,小心脏了衣裳。”
大茶壶接过晓翀,轻轻地拍着晓翀的后背。
“没事,一件衣裳算什么?能吐出来就好了,长禄那个贼骨头竟然给晓翀喂这种东西,真是要死!”
“哼!谁知道是不是爷的意思?长禄可是一条好狗!”
大茶壶望着晓翀红着双眼。
“哎呀,这地方连来个帕子都没有。你就用它来给晓翀擦擦,柔软些。”
老鸨脱下身上软缎的比肩,一把扯成两半,递给大茶壶。
大茶壶轻轻拭去晓翀额头上的冷汗,将吐出的污物全部清理干净。
晓翀的意识仍然迷离,却突然望见面前的大茶壶和老鸨。
“妈妈……茶壶叔……我又在做梦……”
老鸨心中一酸,扭过头去,偷偷啜泣。大茶壶却一把将晓翀紧紧搂在怀中,放声痛哭。
“晓翀,这不是梦。我们真的来看你了!我的好晓翀,你想哭就哭出来吧!”
“茶壶叔……”
晓翀将头埋在大茶壶的怀中,双手紧紧搂住大茶壶的脖子,泪水已浸湿了大茶壶的衣襟。
“好了,大茶壶。你别光顾着哭,快让晓翀乘热喝点粥。空着肚子会生病的。”
晓翀靠在大茶壶的怀中,大茶壶轻轻捋着晓翀的胸口,为晓翀顺气。老鸨拿起粥碗,调配着爽口的小菜,一口一口喂着晓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