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这粥是新煮的,没坏。”
“晓翀的肠胃很弱,你这种粥让他吃了,根本无法消化,一准生病。难怪我昨儿见他捂着肚子,头上阵阵冒汗,还以为是着凉了。原来是被你这碗毒粥给药倒了。”
“爷,粥没毒!奴才只是煮得不好!”
“你自己煮的,自己吃吧!”
长禄接过粥碗,将一碗夹生粥全部饮下,胃中也在隐隐作痛。
“长禄,你白跟了我这么久!”
“爷……我……”
“你们这些奴才看我对梁晓翀不好,你们也跟着欺侮他!我告诉你,梁晓翀是我的人!我想要他的命他就不能活!我想救他的命他就不能死!你这个奴才若是害死了他,我会让你去陪葬的!”
“爷,奴才不敢了,奴才这就去,重新煮碗粥来!”
“你滚开!不长进的东西!”
吴大老板想为晓翀盖好被子,却发现长袍之下,晓翀赤裸的双腿上,渗着血迹。
“长禄,这黄泉地,你从不打扫也就算了。梁晓翀的身子你也不擦拭吗?他有旧疾,如果要是发了,转眼就会送命。他这腿上的血迹都干了,是什么时候伤了,严不严重,你一定不知道吧?说白了,他的身子可是一夜千金,你这么不小心,是不是想让爷破财?”
“爷,奴才大意了,奴才这就去取药来。”
“算了,还是让大茶壶来吧!你永远都不如大茶壶能明白我的心意!”
吴大老板瞪了长实禄一眼,起身出了黄泉地,长禄低着头,也跟了出来。
景明轩内,大茶壶正侍候着九尾盥洗。吴大老板突然推开了门,笑望着九尾。
“小妖精,都什么时辰了,又赖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