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梁晓翀,连我也差点被你这种柔弱的外表欺骗,真的从没见过这种布人?”
晓翀望着吴大老板,摇了摇头,却突然一拍脑袋。
“想起来了,记得年前如意楼扫房时,在七重天鸣翠轩里找到过这种布人,上面写的是我的名字,当时妈妈十分生气,非要老爷处罚嫣容姑娘,后来……”
“后来,我让大茶壶掌了花嫣容的嘴,你终于想起来了。”
“既然是嫣容姑娘的东西,和我有什么关系?”
“梁晓翀,你真不知道这个小布人是做什么用的?这是一种民间的诅咒,叫做七窍夺命咒,用七根小针扎着布人的七个地方,分别是眼、耳、口、鼻七窍,还有心口和命根。除了有深仇大恨,谁会下如此重咒?这就是摆明恨不得让那人去死。”
“难怪妈妈那么生气……原来嫣容姑娘的小布人是想置人于死地。”
“梁晓翀,你是想说这个小布人是花嫣容放在我房中的吗?”
“不是她还会有谁?”
“梁晓翀,全如意楼的人都知道花嫣容对你下过七窍夺命咒,所以下咒,好象成了她的爱好。如果将小布人放在被诅咒之人的枕下,传说七七四十九日,该人就会暴疾而亡。但是很可惜,就算花嫣容想这么做,她也没有机会,我已下过令不许她上悠然居。”
“老爷的意思是我放的?”
晓翀的脸已涨红,直视着吴大老板。
“那你说是谁放的?”
“我不知道,反正不是我放的。出入老爷寝室的人也不只我一人。”
“也是,你是想说九尾吧?很可惜,这个暖枕放入悠然居的那日是你侍寝,第二日九尾又出了堂子,今一早上九尾被暖枕里的针划伤了脸,除了你那么就只有他们……”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