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老板脸色大变,人已从摇椅上弹了起来。
“爷,晓翀他想是不行了……”
“呸!尽说丧气话!到底是怎么回事?大茶壶,你是怎么照顾晓翀的?”
吴大老板一口吐沫啐在大茶壶的脸上,怒气仍未平息。
“爷,晓翀他实在是受不了他们的眼神和舌头……”
大茶壶不敢擦拭吴大老板唾在自己面上的口水,低头回着话。
“到底是怎么回事,大茶壶,你快讲!”
“其实……就是爷上次酒醉在花厅里的那件事……”
“什么?”
“老爷,您忘了么?上次您喝醉了酒,把如意楼中所有的人都叫了出来,您又把晓翀放在花厅内,您还对晓翀用了那招……”
老鸨已轻轻走了过来,接过大茶壶的话头。
“原来是这件事,这又关什么眼神舌头的?”
吴大老板倒身坐在了摇椅上,冷眼望着二人。
“老爷,这整个如意楼都是您的没错。晓翀他也是您的,也没错。可是以晓翀的身份在花厅之内赤身裸体的不被人说三道四的才怪!人嘴两张皮,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话都是不中听的,晓翀的身体那么弱,哪里禁得住他们红口白牙的乱说。”
老鸨手中摇着纨扇,眼中却有一丝埋怨。
“哼!你俩是死人,不会抽他们?”
吴大老板冷笑着,眼中竟是得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