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幽静而美丽的别院,院中景色怡人,令人神清气爽。
晓翀就住在听香榭内,不知不觉已有十余日。
薛暮雪对晓翀照顾的还算周到,每日都会为晓翀清洗伤口,上好药。并为晓翀煎药送服。但是,性情孤僻的薛暮雪仍然很少和晓翀交谈。
晓翀的伤口虽未痊愈,但是已经可以长时间坐起身来。偶尔,晓翀也会在水榭中走动。
薛暮雪不是依附在构栏前,喂着瘦西湖中的金鲤,便是独自坐在外堂的几案前描摹着池中的莲花。
晓翀似乎有些寂寞,不是静静地望着薛暮雪喂金鲤,便是悄悄站在薛暮雪的身后观摹着薛暮雪的丹青,却似乎总是欲言又止。
清晨和风阵阵,吹拂着水榭四围未曾挽起的轻纱。薛暮雪依然独坐在几案前继续画着未完成的莲花,晓翀轻轻走了过来,站在薛暮雪的身后,静静观摹。
“你最近的身体,好象好了很多。”
薛暮雪突然转过头来,似笑非笑地望着晓翀。
“嗯。”
晓翀点了点头,面色微微有些红润,脸一带着温柔的笑容。
“你坐吧!过一会儿,我再为你换药。”
薛暮雪指了指自己身旁的软垫,示意晓翀坐在自己身旁。声音虽很冷淡,目光却并不冷淡。
“多谢薛公子。”
晓翀轻轻倒身坐在薛暮雪身边,手扶着几案,仔细地看着薛暮雪正在勾画的莲花。
“你懂画?”
薛暮雪抬起头来,望着晓翀。晓翀摇了摇头,却仍在认真的观赏。